定体问 别拿停电对自己的国家“定体问”

2011年，一场地震和海啸袭击了日本，造成18，500人死亡，摧毁了社区，并在相当大的面积上沉积了燃料、污泥和有毒化学品。然而，所有人都在谈论没有造成大量死亡的核事故。这种选择性的关注很可能导致不明智的行为。德国总理安格拉·默克尔立即提出在全球范围内退出核电运营，从而燃起了可能实现《巴黎协定》温室气体减排目标的希望。

我们现在可能患有类似的神经官能症。一股寒流在低于冰点的温度下席卷了德克萨斯州。这是百年一遇的遭遇，我们对它的讨论正迅速陷入自我否定的漩涡。

《纽约时报》19日编辑栏截图“德州电力灾难的教训——国家能源传输体系需要全面改革”

关于美国电网的恢复能力是否处于某种危机的争论已经持续了20年。对于大多数德州人来说，本周的停电是按小时计算的，而且是间歇性的。在过去的12年里，我在“罗布&劳拉之地”的邻居经历了三四次停电，持续了五、十天；德州水管爆裂造成的缺水，和东北类似。纽约郊区依靠电动泵的居民只能用湖水或溪水冲洗厕所。

联邦数据也让停电“一下子人人自危”:2013年至2018年，例行停电司空见惯；最近两年，“重大事件”造成的死亡人数也大幅上升。但是有一件事我们已经知道了。在设计上，美国电力系统本身的停机时间比许多欧洲国家的电力系统都要长。而且欧洲人口密度高，埋电线更划算。没有飓风和龙卷风。而且，许多森林在几个世纪前就被砍伐或完全夷为平地，他们心目中的袁野风光相当于我们的城郊风光。

《经济学人》在报道本周得克萨斯州停电时，无法确定标题应该是“世界气候危机”还是“美国基础设施危机”。现实更加平淡。从1983年到2011年，严重的寒潮事件已经造成至少7次停电。在德州，政客、电力公司高管和市民不断被大自然质疑:你想要一个能承受罕见寒潮、避免停电的电网，还是想要更低的电价？至少到目前为止，每个人都选择了更低的电价。

对于天气这样复杂的系统来说，一个世纪的时间还不足以展现其全部“手段”，也没有必要急于拿出“气候变化”这样的外部解释。天气是气候的产物，所以不言而喻，任何天气事件都是现有气候的结果，而我们没有的气候也会产生极端事件。

但这是精神上的死胡同。讨论需要集中在其他地方:美国人当然希望他们的电网更可靠——但也要便宜，排放更少，没有难看的基础设施。这些都是迫切的需求。

由于德州罕见的结冰事件，各种电源都发生了各种机械故障，其中风力发电受到的影响最为严重。在东北，长期的挑战是人们不想看到树木被砍伐。但是，你只需要在可靠的文献中稍微挖掘一下，你就会发现，虽然天气总是和我们在一起，“重大事件”总是抢尽风头，但可再生能源的间歇性仍然是对电网可靠性的新的系统性挑战。无论是直接还是间接，可再生能源的未来都是未知的，因为它吸收了可以用于其他目的的投资资源。

工程上的挑战或许可以解决，但真正的威胁是通过政治表达的不为温室气体减排买单的意愿。

人们不喜欢电线。不是每个人都喜欢太阳能电池板和风力发电场，所以它们必须建在无人居住的地区。电池解决不了间歇性问题，传统发电厂还是必须的。煤炭是温室效应的罪魁祸首。天然气更好，但仍然遭到环保人士的反对，更不用说核能了。

德州人经历了艰难的一周，需要再次强调的是，原因在于异常的寒流，我们的电力系统就是为了通过停电来应对这样的极端事件而设计的。本周末气温将升至华氏50至60度。你、我和其他所有人都生活在一个公共事业区，在那里，一些紧急情况，如在树上挂电线或野火，也会通过关闭系统来处理。我们的生活一直是这样的。

我怀疑，如果今年冬天造成的德州式大停电发生在美国东北部或新英格兰，很多人会无动于衷，就像2014年极地涡旋发生时一样。砍伐的树木不是罪魁祸首。我们的错误在于，面对比得克萨斯州严寒可预测得多的寒冷天气，我们没有投资建设管道和备用天然气厂，以支持我们想要的可再生能源。

除非我们现在进行新的讨论，否则这个结论是毫无疑问的。因此，还有一点特别明显:当公用事业系统的设计性能达到极限时，政客和公用事业高管就会借此机会提出“全球变暖”的话题来牟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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