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一冰 冬至:仍有中国人"当年过" 祝寿戏演六日六夜
70岁的浙江农民杨成来,在中国农历22日冬至凌晨3点起床。
虽然大多数中国人都是通过吃饺子或汤圆来度过这个曾经有一年那么大的传统节日,但杨成来却要参加村里一年来最大的冬祭和祭祖活动——在从凌晨4点到6点近两个小时的仪式中,老人要下跪祭祖64次。
冬至是中国农历最早的节气之一,起源于春秋时期。也是北半球全年白天最短,夜晚最长的一天。
“冬至过后,白天开始变长。我们的祖先认为这象征着‘阳的开始’,混沌的开始对生命非常重要。”浙江省民俗文化促进会会长童绍苏说,古时候有句话,冬至大如年。如今,中国人的冬至更简化为一种饮食习俗:北方吃饺子,南方吃饺子。
然而,在浙江省三门县亭边镇的杨家村,祭冬仪式始于600多年前。
杨家冬祭由取水、祭天、祭祖、祝寿、尊老、设宴等仪式组成。每年冬至前一天,从龙潭山取水,祭祀时用来洗手,展现了杨贵妃悠久的历史和绵延不断的子孙后代。生日剧从冬至那天开始,持续六天六夜。
22日凌晨4时30分,祭祀正式开始。数百人聚集在杨家村的祠堂里,祭司长、伴随的祭品、祈祷者和执事在这里主持并在台上鞠躬,而其他参与祭祀的人则在台下观看仪式。
杨成来告诉记者,神父的选择很讲究,一定是同村四代同堂的长辈,两位老人,两位老人,他们的后代都是富贵未损。
“村里70%的人在上海和宁波工作。春节不用回来,冬至还要回来祭祖。”亭边镇镇长说,每年冬至,约有3000人陆续来到杨家庙祭拜。
冬天的清晨,气温降到零度以下,在持续近两个小时的仪式中,杨成来和台上的拜主们反复敲拜,念贺词时,他们在冰冷的石头地板上跪了20分钟。
“敬祖敬祖,祈求来年风调雨顺。”对于杨成来说,从1995年开始,他已经连续19年参加冬祭仪式。
“我们民族非常重视自己的家庭历史和繁衍。中国社会的基层维系很大程度上依赖于家庭和宗族。”童绍素认为,祭拜仪式带来的神圣感对家庭成员有约束和启迪作用。
“当然,祭祖也有实用的一面,那就是祖先要保佑自己和子孙后代。”
童芍素告诉记者,无论是祭祖、扫墓,还是吃饺子、汤圆、馄饨,在最初都包含了古人对生命的理解、对生活的想象和诉求,在沿袭“吃”的风俗之余,中国人应更重视传统节日的文化内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