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菲佣 菲佣好使 用了五十年菲佣的香港人这么说……

7月底，菲律宾劳动就业部的一份报告让很多小伙伴感到不安。报道称，中方拟聘请菲籍家政人员在中国五大城市工作，并承诺向这些菲籍家政人员支付近1.3万的工资。

一个月13000美元？！这个工资还行！但是，很多人也质疑菲律宾女佣付出这么多是否合理。

根据作者在香港的经历，香港社会对菲佣非常熟悉。不管是不是自己用，都有存在感。周日假期，丫鬟们三五成群聚在一起，摊开自己的布条或报纸，坐在天桥、公园或地铁站等公共场所，分享食物和饮料，愉快地聊天，不时拍照，看起来轻松愉快，很少皱眉头。

记得刚来香港读书的时候，老师要求采访香港的少数民族，最容易和他们说话的就是街上的菲佣。他们愉快地接受了采访，没有丝毫犹豫和中国人的忌讳，对月薪4000多和香港表示满意。我的小伙伴们偷偷给了我惊喜，但有些人却很乐意为别人服务。

周末香港街头的菲律宾女佣

“菲佣”这个词其实是一个美丽的误会。20世纪70年代，香港出现了菲佣，起初只有英美家庭使用。当时，菲律宾经济处于衰退之中，马科斯总统修改了劳动法，允许他的公民在海外工作，并通过汇款改善经济。1978年，菲律宾将海外劳工机构私有化。菲佣逐渐成为菲律宾的名片和国家经济发展的重要支柱。

与此同时，大量香港女性加入社会，对家庭佣工的需求激增。菲律宾女佣进入普通家庭，帮助照顾老人，照看孩子，打扫卫生和做饭……并做所有的家务。20世纪90年代，泰国、印尼修订劳动法，香港外籍家庭佣工市场多元化。

根据香港政府2015年的统计，外籍家庭佣工占香港总人口的3%，占劳动人口的9%，约35万人。其中，51%来自菲律宾，46%来自印度尼西亚。如果有4个家庭，大约有120万香港人接受外籍家庭佣工，占香港人口的1/6。不但中产阶级家庭喜欢聘请外籍家庭佣工，公共屋的家庭也是如此。然而，自从菲律宾女佣发动袭击后，印度尼西亚和泰国的仆人也变成了菲律宾女佣。“菲佣”一词泛指所有来自东南亚的家庭佣工，香港一般称为“工”和“妹”。

有一次，我去采访一位90岁的华侨领袖，和这位菲律宾女佣有了近距离接触。家里只有老两口，佣人30岁左右，皮肤黝黑，所以叫他“小姐”。老人年纪大，行动缓慢，日常生活如穿鞋穿衣服等都由外籍家庭佣工照顾。采访结束，我们一起出去，仆人们不停地走来走去，手里拿着雨伞和凳子，以备不时之需。吃饭时，仆人们在同一张桌子上，他们没有分开。他们用英语交流，老人话不多，仆人一眼就能看懂。

菲律宾女佣接受培训

丽贝卡:菲律宾女佣聪明、勤奋、可靠

丽贝卡在香港已经10多年了，在添孩子的时候，她开始雇佣人帮妈妈分担家务。第一个印尼仆人曾经在新加坡和香港工作。他的粤语很好，英语一般。因为觉得自己经验丰富，不听主人的命令，工作了几个月就辞职了。

丽贝卡的第二个仆人，来自菲律宾的小R，刚到香港时刚满23岁，没有家政经验。r的家庭位于菲律宾的一个偏远岛屿上。他们必须乘船去马尼拉。他们毕业于工商管理专业，在一家印刷厂从事图片设计工作。她说菲律宾的工资太低了，一个月1000多港币。因为小姑和姐姐都在香港，他们也是来赚点钱的，希望将来能回到菲律宾追求自己喜欢的事业。

小R英语好，能读会写，除了把三个念成树外没有口音。她早上七点开始工作，晚上十一点睡觉。除了孩子们下午睡觉，她没有多少休息时间。在清洁方面，丽贝卡列出了每天、每周和半个月应该清洁的物品清单。加上二胎后，工作多了，打扫卫生也开始落后了。家里1岁以下宝宝的衣服和大人比较好的衣服要手洗，其他的要机洗。说到做饭，丽贝卡的妈妈是厨房的主人，小R帮助她。她是菲律宾美食的好厨师，也是中餐的快速学习者。

住宿方面，原来小R睡在客厅的折叠床上，晚上拉上窗帘，有点私密空。后来搬家了，有了工人房。小R住在一个房间里，有一个单独的浴室。丽贝卡对小R相当满意，评价她年轻，记忆力好，聪明好学，诚实可靠，不乱花钱。下令出去买东西，一律给零不拿。带孩子出去上课，主持人说坐地铁不坐公交车。小R记得孩子的日常安排，帮助师傅提前准备。丽贝卡一直把小R当家人，哈根达斯冰淇淋也分发给小R，刚来的时候也一起吃过饭，但是小R听不懂粤语，所以坐在桌子上很尴尬。后来，她被要求独自在厨房吃饭。丽贝卡认为小R很自律，不会吃太久。

小R在丽贝卡家已经快两年了，丽贝卡想让她继续。夫妻都上班，家里还有老人孩子。重复的工作必须有人做。丽贝卡听说大陆可能会开放菲律宾女佣市场，有点担心。香港本地家庭一般给菲佣政府规定的最低工资，不算太多。她担心内地的双薪会把香港变成二流菲佣的市场。

小乔:菲律宾女佣是菲律宾的好工作

另一个朋友小乔，从事金融行业。他的丈夫是美国人，在香港的一所大学教书。他们付给菲律宾女佣的钱比政府规定的要多。小乔说他对呆在家里不感兴趣。由于他有能力也愿意照看仆人，所以他在没有孩子的时候就开始雇佣工人。小乔用了两个菲律宾女佣。第一个工作了两年。50岁时，他回到菲律宾，介绍乔纳去工作。

乔纳的前雇主来自大陆，男主人来自上海，女主人来自北京，家里雇了两个佣人。不知什么原因，我忘了和乔纳续约。乔纳心存疑虑，找到了小乔的家。乔纳的普通话很好，中餐也不错，英语不如普通话，被小乔的美国老公拒绝。乔纳今年36岁，大学毕业，有两个孩子，最大的15岁，最小的7岁。婆婆在菲律宾当保姆，丈夫在沙特工作，夫妻俩每月往菲律宾寄2000港币。这个收入在当地是非常不错的。

菲律宾家庭佣工是菲律宾的好工作。一个和菲律宾女佣一起长大的朋友告诉小乔，在香港待了半辈子的老工人回到了老家，成了那里的有钱人。据说在菲律宾，没有男人必须挣钱养家的观念。女人出来当佣人，丈夫拿着妻子的钱养小三的例子很多。乔纳觉得自己很幸运，因为丈夫没有这样做，她的两个儿子不仅长得帅，而且在她自己、丈夫和婆婆的培养下学习也很好。

乔纳的工作时间是早上7点到晚上7点，他每天晚上负责一顿饭。他其余的时间都用来看孩子和打扫卫生。小乔的家庭通常是三口之家。她的母亲经常来帮忙，丈夫也经常在家，所以乔纳的工作量并不多。她有单独的卧室和浴室，当晚餐准备好了，她可以收工了。

乔纳的姐姐也在香港做佣人，姐姐的雇主没有孩子，所以她的工作比较轻松。在业余时间，他们经常见面。晚饭后，小乔发现乔纳正在打扮，就叫主人出去。大桥被放行了，但有人抱怨“她应该早点告诉我”。

小乔把自己的两个菲佣做了比较:前面年纪大，英语比较好，中西餐都能做，长大的孩子也不需要每周都去教堂。现在很想孩子，每天视频，中餐很棒，每周去教堂，晚上不走路抄圣经练赞美诗，周日和朋友去菲律宾人开的KTV。据说价格低，吃吃喝喝也能过上一天。

小乔对乔纳的工作表现很满意，但并不是100分——有时候她似乎看不懂。曾经家里的充电器接触不良，很难连接。店主再三告诉我不要碰，但我擦桌子的时候还是碰了。小乔说:“应该不是故意的，只是没有反应。

香港的菲律宾女佣

香港本地人:菲律宾女佣越来越狡猾

内地菲律宾女佣市场开业的消息，在香港的太太团炒得沸沸扬扬。有人对此不屑一顾，认为大陆人抢奶粉、抢学历、抢工作资源是不够的。现在菲律宾女佣要抢。有些人认为没必要担心，因为菲律宾女佣用脸书和什么的，她们必须在周日见面。如果这些不能保证，就不用高薪去了。有人认为，亲美情绪严重的菲律宾骨子里害怕共产中国，需要一个漫长的熟悉和适应过程。当那一天到来时，它的孩子将会长大。

为了充分了解情况，我还咨询了香港当地的一位中学校长。他家雇了两个初中学历的印尼佣人。没有邀请菲佣，主要是考虑印度女佣粤语好，和老人交流方便。他说仆人照顾孩子，但家里有外人总是很尴尬。此外，仆人卫生习惯差，有异味，洗碗脏，有时用抹布擦餐桌擦汽车，懒洋洋地玩手机，不做承诺的事情，经常不守信用。

对比印尼和菲律宾佣人，他认为菲律宾佣人学历高，英语好，独立，难“伺候”。菲律宾女佣经常利用主人的地址向高利贷公司借钱。印尼家政工人文化水平低，英语差，没有菲律宾家政工人“聪明”。菲律宾帮佣的饮食习惯和中国人差不多，但印尼帮佣不吃猪肉。菲律宾女佣信仰基督教或天主教，而印度女佣有很多穆斯林，其中一些人严格遵守教规，每天做礼拜。

在去年菲律宾南海仲裁案中，一位国民党香港商界领袖告诉我，很多被菲律宾女佣带大的香港人，对菲律宾有天然的亲近感，从小就叫菲律宾劳工姐妹。这次我请校长核实这个说法，他认为“仆人”在香港人心中是被鄙视的。香港业主虐待工人的新闻时有发生，包括辱骂、肢体暴力，甚至强奸。2015年，香港一家法院判处一名虐待印尼家政工人的香港妇女6年监禁。

在香港生活了半辈子的内地老师总结说，香港的佣人比内地的保姆好得多。如果主人不太辛苦，很多孩子最多可以养十年。我也验证了这种说法，校长回应说见面容易相处难，十年能不能成要看缘分。但是，据他观察，这种情况越来越少了。一方面，父母在婴儿阶段就开始注重与孩子的相处，可以自己带孩子；另一方面，佣人越来越老练。香港社会经常抱怨政府比本地人更重视保护外籍家庭佣工。

小贴士:菲律宾女佣知识入门

问:菲律宾女佣英语好吗？

回答:我处理一般的生活和工作没有问题，英语口语也不错。很难说你是否期望菲律宾女佣教你的孩子英语。及格线上，菲佣英语水平参差不齐，有的读写无障碍，有的懂这两句话。

问:香港如何邀请菲佣？要花多少钱？

答:通常是通过中介。中介机构不直接向雇主收取费用，而是向外籍家庭佣工收取一定比例的代理费。中介向雇主收取签证、机票和体检费用，价格从8000港元到1万港元不等。如果不经过中介，可以直接签约。自2016年起，香港政府将外籍家庭佣工的最低工资定为4，310港元。雇主必须提供住宿，如果不提供食物，他们将不得不支付1000多元。在就业期间，FDH的医疗保健由雇主承担。用人单位每年提供一次返乡探亲的往返机票。

问:菲律宾女佣真的有职业道德吗？

答:外佣不在几个月内离职，轻易辞职的原因，并不完全是出于职业道德。中介机构扣掉了外籍家庭佣工的护照。一旦中介费在半年到一年内还清，护照还回来，他们就可以说走就走。与mainland China的阿姨相比，菲律宾女佣的工资更低，工作更多，态度也相对较好，至少不是她们的爷爷。

问:菲律宾女佣如何休息？

答:一周一天，通常是星期天，方便去教堂。其他工作日休息。在正常情况下，雇主不得强迫仆人休无薪假。为雇主工作一年后，有7天带薪休假，第二年有14天。合同一般有效期为两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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