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吃腊八粥 腊八节是怎么来的？为什么要喝腊八粥？

昨天是拉巴。说到腊八，现在的人除了喝腊八粥，泡腊八蒜，几乎想不出别的风俗。在很多人眼里，不起眼的腊八连节日都算不上，连“吃饺子还是吃面条”的争论都遥不可及。

腊八蒜。图片:吴/维基共享空间

而这个在今天看来缺乏存在感的传统节日，却有着非常突出的背景。腊八是由古代岁末两个极其重要的节日，即腊祭节和腊节，具体来说就是“腊”和“腊”的合流演变而来的。这两个时间性质相近的节日逐渐融合到了腊月初十二，腊八后来也从腊月初十二独立出来。

从四个字的起源开始

一时是“蜡”，一时是“蜡”。为什么听起来这么乱？前几天讲到腊梅的时候，已经稍微介绍了一下“腊”、“腊”、“蜡”和“蜡”的关系，今天就细细经营。

“腊”“腊”“蜡”“蜡”只是同一个词的简化版？这是现代人的理解。在古代，它们是非常不同的词。“La”，发音为[x ␗]，最初指的是肉干，也是副词，指的是(负面的)极端。读[l à]，“蜡”指的是一些常温下为固体的油类，即“蜡烛”的“蜡”，而“蜡梅”的“蜡”也取此字。这两个字和这篇文章的内容关系不大，但是“La”[[là]]和“Wax”[[zhà]]是要介绍给大家的主角，本来就是祭祀的名字。

腊梅，不是腊梅。图片:路易吉·斯特拉诺

简化字方案将“La”简化为“La”，将“Wax”简化为“Wax”，将两个高频字合并为两个超低频字。这样的处理方便了日常生活，但也让这篇文章的表达遇到了一点小麻烦。这里需要提前说明一点:本节之外出现的所有“la”字都是指“la”的简化字。

“腊”祭祀，祭祀祖先和神灵

“拉”是中国古代极其重要的祭祀，祭祀的对象是祖先和神灵。《礼记·太阴六令》记载于《孟冬之月》“皇帝为天宗来年祈福，削社稷殿及城门，腊祖及五祭，劳者歇息。”五祭是五种神。东汉著名学者郑玄认为他们是“门”、“户”、“中滑[李]”(一般认为是老陆子，老受孙欺负，而唐代著名学者孔则认为他是同社之神)、“灶”、“走”五种家神。

灶神的祭祀后来独立了。图为灶神坐骑，不认识。图片:/动物图片档案

即使是天子也会参加祭祖、祭神活动，这无疑是祖先崇拜情结严重的古人最重要的活动之一。

腊祭的具体日期经常变化，但都是在每年的最后一个月举行。因为这个祭祀很重要，所以这个月也叫“腊月”。

庆祝收获的“蜡”日

在腊祭的农历十二月，庆祝农业丰收的“腊”节也在如火如荼地进行。“蜡”祭祀的主要对象是与农业有关的神灵，在农闲时节进行，具有“报恩”的性质。

先秦时期，也是皇帝亲自参加的重要祭祀活动。《礼记·特祭十一》对蜡祭有详细的介绍，说皇帝在进行这种祭祀时需要祭祀与农业有关的八神，即先守财奴、农夫、驿卒、猫、虎、作坊、水勇，唱“土转其宅，水退其沟，虫不犯之，草木归其泽”这种祭祀的存在与农业收成有关。牺牲完成后，直到年底，国家不再有劳动人民的项目。

腊八粥的材料，腊八节是庆祝丰收的节日。图片:bfishadow/wiki commons

民间的蜡祭具有岁末狂欢的性质。郑玄提到蜡祭时说“众人皆醉，人皆狂”，这是当时蜡祭的真实写照。《孔子家语》卷七《观国射二十八》，记载子贡观民间蜡祭。回来后向孔子报告说“一国之民皆狂”，孔子说“百日之功，一日之乐。一天的荣耀是你所不知道的。张不放松，可以；张弛并不是张、；一个个，文武之道也。“这些话可能真的不是孔子说的，但蜡日狂欢和减压的意义无疑是社会的共识。

真巧？那我们就在一起吧

蜡和蜡是重要的祭品，狂欢节在年底举行。既然他们一起到了，为什么不一起度过呢？

在民间，从汉代开始，两种祭祀开始融合。腊祭开始伴随着蜡祭的狂欢色彩，蜡祭也向腊祭靠拢。虽然腊祭和蜡祭仍然是不同的祭祀，但民间蜡祭的对象已经从农业之神变成了一个与自己有关的现实人物。蜡祭九族(死者)，腊祭祭祖，但外延有很大重合，没有什么能阻止他们在一起。

大概是因为这个变化，从东汉开始，甚至有学者误以为蜡和蜡本来只是祭祀用的不同名称。东汉学者应绍引用《李传》中的一句话:“贾平，青思，周腊，汉变腊。”在这里，“腊”和“蜡”被视为同一祭祀在不同历史时期的不同名称。前几天我们介绍腊梅的时候，还引用了《广雅释天》里的一段类似的话:“岳夏青丝，殷悦贾平，周月蜡，秦月蜡。”另外，有人认为“蜡”是这种祭祀的总称，而“蜡”是周朝这种祭祀的专有名词。现在的学者普遍认为，隋朝以前官方二次祭祀蜡和蜡总是不一样的。

就像我们前几天说的，这是错误的。图片:bfishadow/wiki commons

但魏晋以后，这两个节日在民间已经基本无法区分。腊月的狂欢越来越热闹，有过年买年货的性质。金的诗《大蜡》说:“衡聚资，纵横商贾。袁之争互相追逐，却化为一幕。肉如丘，酒如泉。有森林之类的食物，有高山之类的货物。”买买有这么多东西可以买，可以看出年节最初是中国的一个传统节日。

由于祖先崇拜是一种家庭活动，腊祭也发展了家庭团聚的习俗。《太平广记》《时序部十八卷》第三十三卷引用了谢承的《后韩曙》(不是《二十四史》中叶凡的《后韩曙》)，说东汉宦第五伦是外宦，不能随母。"直到第十二天，他经常悲伤流泪."这些节日和习俗一直流传到唐宋。唐朝有腊月点灯的习俗。但这并没有在后世广泛传播。

农历新年:五个德国轮流挑日子

先秦时期腊祭的年代很难考证。直到汉代，历史上才明确记载了腊月十二的时间。当时腊月十二的时间是由五行属性决定的。

五行学说自战国末期以来逐渐形成，并在汉代相当流行。当时的人开了很多脑洞，把五行贴在世间各种问题上。当时有一个很有影响的理论叫“始末五德”，认为不同朝代有不同的五行属性，叫“五德”。只有符合这些属性，才能顺应天气，国家才会长久。根据当时人们的迷信观念，这种观点可以确定腊月十二的日期。

在汉代，一直有一派人认为汉朝属于“火”的美德。西汉末年后，随着王莽势力的崛起，这一派彻底击败了“土生土长”的美德，称其为绝对主流。《初学》第四卷《岁时的男人》，引用高的《魏台访谈录》说:

“国王的祖先，各有各的事迹，终会蜡。水生于沈，盛于子，终成陈。所以水线之王就拿子祖琛当蜡。火始于阴，盛于午，终于断，所以王火行于午断蜡。穆出生在海，出生在毛，但最终他没有。所以木兴王不与毛蜡祖。黄金诞生于第三位，兴盛于酉，最后变丑。所以金星王丑，祖宗酉。土开始诞生，在喧嚣中诞生。终于，故土之王与先人同生。”

因此，汉族人经常在农历十二月的某一天举行腊祭。东汉时，这个日期定在冬至后的第三天。《说文解字》解“拉”:“冬至后腊祭三神。”是当时节日时间的解释。

腊八独立于腊月十二

这种通过五德轮换来选择腊月十二的转盘，最迟延续到宋朝。但在佛教的影响下，民间又形成了固定在历法中的另一个腊日，又称腊八。

南朝梁潇时期宗谷所撰《荆楚年谱》记载:“十二月八日为腊月十二日，称金刚力士，流行谚云:‘腊鼓声，春草长。’村民们还打腰鼓、蓄胡子、洗澡以去除罪恶的屏障。“第十二天定在12月8日。这时的腊月既有传统腊月的特点，庆祝所谓的杨琪光复、春草重生，又包含了“金刚力士”、“沐浴”、“除罪障”的佛教特点。

2017年1月，内蒙古一位老人在展示腊八粥食材。图片:丁根厚/新华社

后来汉传佛教简单地发展了一个传说，说12月8日是“佛祖受难日”，说应时牟尼修行时，饿得倒在地上，一个牧童送给他一种糯米饭做的拌饭。释迦牟尼吃完这碗饭，跳进河里洗了个澡，然后坐在菩提树下打坐，十二月初八成佛。为了纪念这一事件，中国佛教徒每年农历十二月初煮“腊八粥”。

从此，腊八节干脆成了与腊八节并存的独立佛教节日。这个时候腊八节主要是佛教徒及其同情者庆祝，其核心节日习俗基本上只有佛教习俗。唐代大诗人孟浩然在《十二月初八山县石城寺拜》诗中说:“椅邀谈柄，春堂敷袍。我愿意接受功德和水，然后掸掉机器上的灰尘。”这是腊八节沐浴拜佛习俗的体现。腊八粥最初是起源于宋代的佛教食品。《东京梦录》卷十记载:“正月初八，街上有三五个僧尼，一队一队地唱佛，坐在金青铜或木佛像上，用银、铜、沙或好壶，浸香水，用白杨树枝沐浴，排队开悟。各大寺庙举行佛浴会，送七宝五味粥和弟子，称为腊八粥。大家都是日本家庭，吃水果杂料粥。”

煮腊八粥。图片:bfishadow/wiki commons

宋朝以后，一度极其重要的腊月初二逐渐衰落，最后清朝乾隆十年被完全废除；腊八诞生于农历腊月初二，借助一种美味的粥而广为流传，并一直流传至今。这说明吃东西有多厉害。

最后附上节日图，把历史说清楚，以便装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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