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央台揭露脐带血 中国之声十周年：揭开上海脐血库经营内幕

据中国之声《新闻之夜》报道，今年是中国国家广播电台第一个节目以“中国之声”的呼号向全国播出的第十年。在过去的十年里，作为国家广播电台的主频，我们把自己当成了政府和人民可以说话、讨论和交流的平台；在过去的十年里，作为一个新闻频率，我们做过真实新闻、深思新闻、温度新闻，做过历史的记录者和思考者。所以，今天的每一个小时，我们都选择了一个与大家一起见证了十年的新闻事件，也是当时中国之声颇具影响力的报道，重温一些瞬间，揭示一些幕后，评论一下影响，既纪念了我们相互依赖、共同成长的十年，也表达了你我的一致心声:爱美、相信进步。

本期焦点:一条匿名短信透露脐带血储存在污染血液中；

复杂的真相背后是什么力量在推动？《新闻视界》记者花了一年时间调查、揭秘上海脐血库的内幕。五年后，当年揭露的问题会得到解决吗？中国脐血库该何去何从？

脐带血富含造血干细胞，可用于临床移植治疗白血病等血液系统疾病和免疫系统疾病。目前国内有十家脐带血库，即将迎来宝宝的家庭可能面临一个选择:孩子出生时，要不要给他留一份脐带血？

2008年1月，《新闻视界》连载5集《揭秘上海脐血库运营内幕》，揭开了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让我们听一听那年报告的精彩回顾。

2006年9月，200多名在脐带血库中保存脐带血的母亲突然收到一条匿名短信，称自己保存在脐带血库中的脐带血被细菌污染。但血库为了继续向他们收钱，出具虚假合格报告，故意隐瞒。

艺鹭:你宝宝的脐带血检测结果是厌氧菌阳性。拯救它毫无价值。你被骗了。

面对家长的反复交涉，脐带血库解释称，细菌检测采用“二次筛查法”，即第一次检测不合格时进行第二次检测，第二次检测判定为合格。

然而，很多家长证实，在所谓的二次检测结果出来之前，脐带血已经以合格的名义入库。他们想看原始检测数据，但负责检测的上海市第六医院拒绝提供。

记者:...艾书记，因为我们要采访的问题涉及到200多位产妇的利益和六院的声誉，所以觉得有必要和六院的领导沟通一下。你的态度是什么？

艾·邢凯:...

记者:我们非常愿意听六院介绍真实想法和真实情况。

艾·邢凯:...

记者:艾书记！艾书记！

艾·邢凯:...

据记者调查，作为上海唯一一家获得卫生部批准的脐带血库，上海脐带血库实际上是由一家民营企业控股，而已经被脐带血库凸显的上海血液中心“组织者”只持有10%的股份，上海市红十字会持有20%的股份。

葛建民:直到最后才知道，唉，原来是一家私人公司，和你一开始的概念完全不一样。

两名在脐带血库工作的工作人员证实，为了降低检测和处理成本，部分捐献的脐带血未经处理直接丢弃；但无论数量还是测试是否合格，自生数据库都以各种理由借口，以“合格”的名义入库，然后收费。

工作人员:自体数据库从未标准化。自体库，唉！让我们把自体图书馆里少的血拿回来！

面对愤怒的家长，上海市卫生局提出了“带菌血液也可以移植”的想法。

王赢:细菌污染和脐带血拯救哪个更重要？我相信人们必须思考:提供帮助很重要！.....它的细菌可以做药敏试验，可以用抗生素压住。

唐培贤:一点污染就不能用，一点污染就不能怀疑！

原军事医学科学院副院长、中华医学会血液学分会副主任委员、世界权威期刊《干细胞》20年编委唐培贤教授认为，这种说法违背了基本的医学常识。

记者:现在上海脐带血库的人说，根据国外文献，他们看到过这样的报道，带细菌的血液已经移植成功。

唐培贤:没有学术文章，自己吹也没用！推翻几十年的医学！这不是废话吗？

调查显示，全国很多脐带血库城市，像上海、脐带血库等，都引入了海外和社会资金成立第三方有限责任公司来建设和管理图书馆。监管部门之所以默许这种商业模式，最初是为了用自己图书馆的剩余来支持公共图书馆的发展。然而，商业化运作将公摊的发展降到了最低。再加上缺乏监督，未来的烦恼是无穷无尽的。

唐培贤:它的危害是毁了严重的医疗事业。

现在，请邀请中国之声的记者Claire Kuo，她是当年进行调查的记者之一。

主持人:这组报道调查了一年。为什么调查了这么久？

克莱尔·郭:事实上，真正开始关注脐带血的自我保存现象还要更早。2006年6月和7月，我怀孕七八个月的时候，在医院定期产检的时候注意到脐带血库中的人。根据妇幼保健法，各种推销人员都被拒绝留在产科门外，但我发现只有脐带血库中的这些人在我们孕妈妈和医生护士之间大摇大摆，以至于我一度以为他们是医院的医生护士。当时他们也卖给了我，我在网上查了资料后震惊了:虽然脐带血的医疗价值已经得到了广泛的认可，但是脐带血自体储存移植的有效性一直存在争议。正常量的脐带血最多能满足一个40斤的人的移植需求，也就是说最多能挽救一个10岁的孩子，但是这些脐带血自我保存的协议都是签了18年和20年的。更重要的是，从理论上讲，自体脐带血移植受到诸多条件的限制，目前国际上还没有一例自体脐带血移植成功的案例。由于脐带血配型成功率高，可移植治疗的白血病等疾病发生率相对较低，因此捐献和建立公共银行对社会更有利。为什么这些有合法资质的脐带血库对明显的自营库如此热衷，而对能够更有效利用脐带血资源的公共库却无动于衷？我对此很好奇。

但当时因为马上就要临产了，没法继续调查。但生孩子那天，我特意拿了一台采访机，录在了产床上。医生问我:你是要捐献脐带血还是保存脐带血？——我当时选择了捐献，但直到今天，别说捐献证明了，我从来没有收到过遗弃通知书，也就是我的下落不明。

2007年初，我休完产假去上班了，但脐带血自存的话题还是让我担心不起来。本来想在网上再查一遍资料，没想到产假期间在上海脐带血库发现了这件事。

面试难的原因是涉案人员多，案情复杂。关键是相关方设置了很多障碍。脐带血库声称他们有“上天”的能力。我们介入的时候，有些妈妈已经失去了对媒体的信任，因为她们发现有些媒体一开始积极地表达了对这件事的浓厚兴趣，但很快就全部沉入了大海。甚至，他们觉得在某些势力的控制下，地方当局发动了强大的攻势，积极宣传脐带血库。因此，要获得这些母亲的信任，掌握她们的情况和经历，需要很多时间。为了全面调查，我们对涉案的70多位家长进行了一对一访谈，试图找到三家脐血库的“深喉”，获得了大量的内部书面证据，经多方核实，相互比对，尽可能还原事实。由于此次事件既涉及地方利益，也涉及行业利益，我们不仅采访了脐带血库、红十字会、血管办、卫生局等相关方，还尽最大努力采访了国内最权威的脐带血研究移植专家和临床移植医生，确保学术观点的准确性。经过一年多的采访，记录的数据只有13万字，并不是大量的照片、文字资料、检测报告等书面证据。

主持人:这份报告到目前为止还是有相当大的影响力。无论你是通过百度还是微博搜索“脐带血”，都可以找到这份报告。很多网友表示看到这组报道很惊讶，很多人决定捐献脐带血而不是保存。如何看待这组报道的后期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