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妮萨 一段来自不同世界的女性故事:玛乔丽和《妮萨》

导语:说起非洲昆人,知道的人并不多。但说起《上帝也疯狂》这部电影,想来很多人被其中的土着逗得哈哈大笑,并不陌生。片中的土着,就是生活在喀拉哈里沙漠边缘的非洲昆人。但说起《众神一定是疯了》,很多人被当地的文化逗乐、逗笑也就不足为奇了。影片中的故土是生活在
说起非洲昆人,知道的人并不多。

但说起《上帝也疯狂》这部电影,想来很多人被其中的土着逗得哈哈大笑,并不陌生。片中的土着,就是生活在喀拉哈里沙漠边缘的非洲昆人。

但说起《众神一定是疯了》,很多人被当地的文化逗乐、逗笑也就不足为奇了。影片中的故土是生活在卡拉哈里沙漠边缘的非洲昆人。

他们已经到达非洲一万年了,但他们不是黑人。它们以采集和狩猎为生,可以识别数百种可食用植物,可以从沙子上的脚印识别熟人,甚至可以看到猎物的大小和健康状况。

很多的研究者、人类学家都对他们充满了兴趣。为什么呢?《妮萨》的译者杨志老师说昆人“属于狩猎采集社会,如今采集狩猎社会已经消失殆尽,但万年前,却几乎是唯一的社会形态。可以说,研究昆人,就是研究人性最古老的一面”。

1963年,哈佛大学人类学家和居住在博茨瓦纳多比地区的昆人取得了联系,他们计划在此长期考察,专门对昆人开展多学科的研究,内容涉及健康和营养、人口统计、考古、婴儿发育、育儿方式、基因遗传、治疗仪式、民俗及女性生命史等。

1963年,哈佛大学的人类学家与居住在博茨瓦纳多比的昆人取得了联系。他们计划长期来此考察,并专门对昆人进行了多学科研究,内容涵盖健康与营养、人口统计学、考古学、婴儿发育、养育方式、基因遗传、疗愈仪式、民俗和女性生活史等。

1969年,新婚的马乔里·肖斯塔克和她的丈夫加入了这个项目,与昆人一起生活和工作。虽然马乔里在去之前得到了一些调查结果,了解了一些昆人的生活方式,但当她问及他们是什么样的人,如何看待自己的生活时,人类学家给出了不同的答案。

玛乔丽觉得自己琢磨不透昆人,对昆人充满了疑问:

他们如何看待自己、孩子和父母?

他们夫妻间有爱吗?

他们嫉妒吗?

婚后还有爱情吗?

他们的梦想是什么?

他们怎样对待自己的梦想?

他们害怕变老吗?怕死?

对玛乔丽来说,除了这些,昆族女人的生活也让她颇感兴趣。她说:“她们在这个跟我们社会截然不同的社会里怎么生活?如果她们的生活存在某种共性的话,我是不是能对其产生认同感?”

带着这些问题,马乔里用了20多个月的时间研究了库纳语,入乡随俗,寻找答案。在这个过程中,她和妇女们聊天,了解这种地位对昆族妇女意味着什么,以及她们生活中最重要的是什么。

值得一提的是,玛乔丽前往非洲的时候,正是欧美世界兴起第二波妇女解放运动的时候,人们对于婚姻、对于性的传统价值观念正在发生质疑。而作为一名新婚女性,她对爱情、婚姻、性和身份也有着自己的困惑与挣扎。 

也许是她的推心置腹让她找到了一个优秀的面试者——妮萨。她极其擅长讲故事,不仅用词缜密,而且跌宕起伏,涉及生活的方方面面。这些故事有时包含了人类生活中最微妙、最复杂的经历,有时也透露出每个人都有的复杂感受。马乔里被她的故事和才华深深打动了,所以对妮萨的15次深度采访造就了这样一个人类科学的名字:妮萨:我们今天看到的一位昆籍女性的生活和声音。

 

在这些采访中,妮萨清晰而生动地向马讲述了她生活中的一些情感事件:童年的断奶记忆、与其他孩子的第一次性游戏、新婚之夜、母亲和孩子的死亡、几段婚姻和几个情人的故事、变老的感觉等等。此外,妮萨还坦诚地透露了性行为的细节,以及被新恋人吸引的方式和原因等比较私密的事情。

《尼萨》出版后,在美国人类学界引起轰动。人们被马乔里和妮萨坦诚的关系所感动,也了解到了昆人与昆人社会组织的互动,了解到了很多关于昆人童年、少年、成年经历的新材料。马乔里对坤女处境的探索和对坤女喜怒哀乐的记录,不仅让我们学到了很多有价值的材料,也引起了其他民族的共鸣。

《妮萨》译者杨志在译序《不容随风而逝》一文中提到,人类学家Blance Muratorio到南美亚马逊雨林调查,有土着妇女瞅见他的《妮萨》,请求译几段,结果听后大起共鸣,可见其成功。1994年11月,根据《妮萨》一书改编的话剧《我心依旧颤抖》在亚特兰大上演。

1989年,已经是三个孩子母亲的马乔里得知自己患有乳腺癌。绝望中,她想起了在桑梓失去了父母和丈夫的妮萨,决定回到非洲重游妮萨。1991年,当他们再次相遇时,妮萨已经中年,她和妮萨以及她的家人一起生活了四周。妮萨和其他人为马乔里举行了治愈仪式。回国后,她一边与病魔抗争,一边写下了《重游尼莎》。1993年,马乔里买了一张机票,计划返回非洲,但医生阻止了他的旅行。1996年,《重游尼莎》基本完成,52岁的马乔里也去世了。

《尼萨》的译者杨志认为,《尼萨》是一部“人类学习的开山之作,一部充满个人情感的文学作品。它的影响超越了学术界,比《无害的家庭》更受欢迎,它的读者仍然经久不衰”。

和《妮萨》的人类学民族志的写法不同的是,《重返妮萨》更像是一本游记,让人动容又引人入胜,通过这部游记,作者肖斯塔克直面自己生死的现实问题,而读者则通过两位女性的交往故事,看到了超越体质、种族、文化的友谊和人类的普同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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